朱大富想着他参与的一次次会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汴梁的大官说要放缓,可是府城的官员们不敢真的慢慢来,这里面都涉及政绩与头上的乌纱帽。
“虽然几大商行态度谨慎,但此事最终还是由官府拍板决定。我说的不对劲是隐约觉得府城多了一些不明势力,那些人手握钱财不少,有可能是来凑一脚热闹。”
官府发行交子纸币需要储备金,毕竟百姓们从未接触过交子,心里更相信实打实的金银铁钱,需要确保交子一定能被兑换才行。
这笔钱相当于商行借给官府,其中具体流程与细节仍在商议,而谁也不想交子变成废纸。
朱大富说不好那些人的来历,大宋的有钱人真不少,闻风而来也是常态,毕竟谁也不嫌弃银子少。
“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可能压力太大才胡思乱想了。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问题,观主大人的病到底怎么一回事?”
青观主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古人说敬鬼神而远之,而大人的病反反复复,我也只能说猜测他有可能中蛊了。”
“中蛊?观主是说要为他作法驱蛊吗?这行吗?”
展昭了解青观主的医术不凡,他不能说青观主判断有误,可是如此病因未免有些荒唐。“知府是不是说了什么,让观主有此一说。”
却见青观主蹙眉摇头,他有些出神地望着殿内的神龛。
半响过后,青观主才缓缓开口,“我虽然是道士,可从不主张用符水代替药物,这世间哪来的那么多鬼魅魍魉。然而一旦它们真的来了,没有几人能全身而退,也没有几人能拿出灵丹妙药。我觉得他你们觉得何先生离开了那么久,他是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