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吗?”言不周轻触了一下展昭脸颊,没有触碰那道新成的血痕。
显然,刚刚展昭硬生生快速地收剑,为了避免伤到她反而误伤了自己的脸,而他的衣领也被划破了,地上更有一缕被削落的头发。
“哪里痛?我没有感觉。”展昭说着只见言不周解下了腰间的一个锦袋,里面竟是半个手掌大的铜镜。
展昭不由再度瞥了一眼言不周白净的耳朵,这人不曾打过耳洞,却真给人一种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感觉。“阿言,你居然还随身带着镜子。”
展昭很想说除了一些职业需要之外,他还从没见过男人随身带镜子。
“带镜子犯法?”言不周将镜子举到展昭面前,让他看清脸上的伤口,“用水净手,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你该有奇奇怪怪的伤药能消毒。别说不用,这是在墓里小心为上。”
言不周有些怀念便利的创可贴了,想着回去说服公孙策多多研制方便的常备药。
展昭看着镜中的所谓伤势,也就拇指长度的头发丝伤口,虽然出血可真算不得什么。不过,他还是从善如流地拧开水囊倒水清洗了手与脸,拿出一瓶浅绿色的药汁浇在伤口处。“好了。你看,我一直都很正视各种伤势。”
这话是话里有话,暗指言不周一味佯装无事嘴硬不认伤痛。
“是,你乖,你最乖。这么夸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