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之前去查过。”马汉肯定地说到,簪花会之中也有青楼女子,他和英望东就去过招绣楼。“不过,真没留意到有哪个梳头妈妈,是驼背或是高个子。”

那还等什么,再去查一番。

却是来迟一步,潘蕴在招绣楼做了十四年梳头妈妈。正月二十五却是辞职了,那正是画舫游船的两天后,也是杨慈被害的前一天。

这下有些糟了,偌大的汴京去找一个有意藏身的杀人犯,难说是她先剥皮了第五第六第七张头皮,或是开封府先找到人。何况,汴京城不只地上的繁华世界,还有地下的下水道世界,那里隐藏着不只多少逃犯杀手。

言不周打破了众人心情不愉的沉默,“既然如此,那就引蛇出洞吧。她想要我,不是吗?”

“胡闹。”展昭想也没想,抬手就轻敲了言不周一记头粟,“你真是什么事都敢想。”

第33章 为何我的狗眼里总饱含泪水?

言不周被敲的有些懵,她不是第一次做危险的事情了,好几回展昭都在场,怎么这会说她胡闹了?

收手的展昭也有些懵,在这种探讨案情的严肃场合,他怎么没维持住一贯公事公办的态度?

“常山卷走家财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事情已经过去十四年。眼下虽然不知为何潘蕴忽而大开杀戒,但从她的遭遇来看,最先对杨慈三人下手是因为嫉妒。这三位受害人的家境与潘蕴相近又不同。

够得着的嫉妒,够不着的崇拜。潘蕴嫉妒的是相近的家境凭什么受害人就能活得安乐,而她却要遭受一连串的重大打击。可是昨夜她变化了杀人对象,不再是嫉妒于谁,而更想要掠夺,这种升级表明她已经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