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偃像是看傻子看了陶八一眼,方法不是他亲自提供的。“这还不简单吗?蛇性/本/淫,此时不用美人计什么时候用?就是换上女装,也不用多做其他。你认为这对贫僧而言很困难?或是对言先生而言很困难?”
陶八当下哑口无言了。对啊,他怎么漏了这一点。
七月初七,汴京的七夕佳节一年比一年热闹。
亥时夜深,内城闹市依旧灯火灿烂,游人如织穿行在勾栏瓦肆里。
展昭完成了巡查工作,在趣书轩门口晃了一圈,听到刚出来的一波票友在念叨着今夜没有言先生的故事,那是非常遗憾与万分想念。
“去年七夕,可不正是鲛人绘本初售,转眼就一年了时间真快。听说言先生出门采风了,不知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是啊,是啊。言先生身在汴京的时候,我们即便听不到说书,好歹还能去花店看看美人愉悦心情,这会是见一面都难了。”
三个月了。
展昭默数着言不周已经离开了三个月,走着走着,他就走到了去年七夕正是两人初识小巷。
没想到今夜天上银河鹊桥成,两人却分别两地,无法坐下来一起喝杯酒,阿言和秃头在哪里过节呢?
“嘎嘎——”
老刀在开封府后院飞了一圈,看到展昭提着一小坛酒独自坐在亭子里,它拍着翅膀停到了石桌上。
“此情此景,我也能背诗应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展展就尽情喝,醉了也不怕,我不能背你回房,但可以叫人来背你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