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周摊了摊手,她没见过白玉堂,自是无法做出判断。
“也许是从看不顺眼,到必须一起合作,再到握手言和,两人走了这么个过程吧。不过我知道一件事,依照开封府的忙碌程度,展昭能有空走一趟松江的可能性,除非出公差,否则能排到五年后就不错了。”
这一点问问当事人就一清二楚了。
隔天午饭后,言不周去开封府一众送荆湖特产礼,顺带向展昭寻问八卦真假。“所以说,你和锦毛鼠是化干戈为玉帛,有空还会去松江作客了?”
展昭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他本就对白玉堂没什么成见,至于约战又不是他起的头。“我哪有闲暇时间去松江,一来一回起码两多个月。那只老…,我是说白兄的好意,心领就可以了。”
展昭还没习惯改口,差点就顺口叫人老鼠了。
言不周眨了眨眼,这又发现巨阙剑上一直挂着的剑穗不见了。“你们已经打过了一场了,你的剑穗被削掉了对吧?我还以为展兄入了公门,除非逼不得已,不再会进行私人比斗了。”
此话一出,展昭听了却笑了起来。
“点到为止,也没伤及性命要害。如此比斗,偶尔为之也无伤大雅。”
展昭现在说得轻松,但他本来真没想应承白玉堂,偏偏白玉堂拿出了一个他不想拒绝的理由。“阿言,你猜我为什么会同意白玉堂的约战?”
言不周直接露出疑惑脸,没头没尾的,她怎么可能猜到。“展兄,谢谢你觉得我聪明,但这题就算是公孙先生,你不给提示,他也答不了。我们又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
“提示?”展昭低眉浅笑起来,“好,我给你提示。阿言离开汴京数月,是否察觉将一样重要的东西落下了?它在我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