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周再追问古镜青鸟去了哪里,又来探望哪位亲戚,那面镜子彻底装死再也不说话。

反正经过一番波折东西已物归原主,当下不必多想有的没的,而该向出工又出力的展昭兑现承诺。

卸‘妆’的油膏早就放在了桌上。

展昭用指尖沾了一点油膏,默念了三遍色即是空,才稳稳地伸手摸上了言不周的脖颈。

非常神奇,油膏与假喉结接触之后,稍稍揉了揉仿制皮贴合部位,那一小块伪装物就被轻而易举地取下了。

“真是巧夺天工。”展昭端详着假体,他不由想起另一种可能,“如此说来,应该也存在足够幻化成另一张脸的人/皮/面/具?”

“材料到位的话,万事皆有可能。不过,目前为止没听说过有成品出现。”

言不周了解过在大宋的江湖中并没有那种神乎其神的易容术,不存在贴上一张皮就变成另一个人的情况。如果出现,一般可以认定是画皮鬼故事。

这会,言不周绝不说最初得到假喉结时,她联想的事情污多了,是在想幻肢能不能有,那才是真的从头到脚女扮男装。

一时间,花厅里有些安静。

展昭和拿到新玩具的孩子相差无几,翻来覆去戳着假喉结,还不时将其拉扯一二,还在自己的脖子上比来比去。

言不周单手托腮地看着眼前的傻猫,那句俗话还真有道理,绝大多数的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