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展昭没开口直白赞美,“为表不嫌弃它的诚意,我来洗碗。多谢阿言辛苦编绳,你就好好歇着别再劳累。”
言不周微微撇嘴,正面夸奖剑穗漂亮会掉头发啊。不过看着展昭开始收拾碗筷,只能暗道也不能要求太多。
说的不如做的,有人代劳了她最不喜的洗碗一事,那就原谅其口是心非。
与展昭刚好相反,老刀这只木鸟是甜言蜜语随口就来。
前一个月,老刀有些走背字。木甲鸟身是不畏人间的大多兵器,但它的美丽羽毛是粘上去的,比普通鸟都容易掉毛。
谁能想到误打误撞掉到了一盆脱毛水里——公孙策表示那是为验尸研制的新配方,为了更方便清理尸体的毛发。
“就那样,我美艳的羽毛牺牲了。”
老刀掉毛后竟是忧郁到自闭了三天才缓过神,这会听说言不周从尪山带了鸣蛇翅膀回来,第一时间杀到花店求她别全部织线,留一些给木鸟贴上新毛。
半天的功夫,请言不周帮贴的一身新羽毛简直是让老刀重获新生,从鸟嘴里夸奖的话不要钱似地倒了出来。
“言言,你人美手美心更美,能遇到如此美好的你,简直是我修了八辈子才求来的,世上找不到第二个像言言这样的大美人了。可惜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木头身,我没有办法以身相许为你红袖添香了。
不过,好在我还有一副不怕死的身子,以后能为你挡刀挡剑,但凡有用的上的地方,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言不周已经后悔了,她怎么就看在无偃的面子上给老刀贴羽毛了。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她真的更欣赏展昭那种多好话不多却做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