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话间,展昭先一步上前检查起爆竹残留物。
当下,他就确定这不是一起意外,并非简单的硝石、硫磺用量超标。和卢方几人燃放的同一批比对便知,这根爆竹的内部构造不对,可是外观却毫无差别。
“旺竹花火铺是自家制作爆竹烟花吗?”
展昭拿起了残留在爆竹内侧未烧完的引线,一目了然,它的粗细程度与其他爆竹引线不一样。
“白兄,你刚才点燃的引线应该没它粗。同一个爆竹,里外引线不同。如此万中无一之物,竟是被白兄遇到了。”
如果真是万里挑一就好了。
言不周并非故意咒白玉堂,在看到白玉堂新换的衣服后,她超常发挥出了一百二十分的演技维持面不改色,来面对眼前的无巧不成书。
究竟是什么样的孽缘,白玉堂的这件白衣款式,与她初来大宋时古镜变出的那件相差无几!
古镜不喜欢动脑子,这一点几乎是实锤了。否则它也不会一字不改地照搬赵祯给办的假证,弄了另一张身份文牒。
由此假设,当时它变出的那一套白衣,必然也是照搬了他人衣物的式样,也许还不仅是抄袭款式。
这一刻,言不周的逻辑思维不能更清晰。
古镜解释过不能及时变出身份文牒的原因,诸如点石成金与无中生有此类的法术,它们不合人间之法。
绝大多数的情况,就算变了也只能维持一时。想要合情合理的存在非常困难,所以最初弄出房契地契就几乎是极限了。
那么古镜还有本事变出衣服吗?还是一套价值二三十两银子的衣物,想来是非常困难的。
不如换一个方式。顺手牵衣,改换尺寸,这就容易了很多。以古镜的脾性,多半会选择就地取材,不问对方愿意与否,给予对等的金钱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