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天,真不是所有人都会乖乖遵循禁放令。

何况钱多偷卖的爆竹没标注纪家生产,买家认为那些不是问题爆竹,根本察觉不到危险的可能性也很大。

白玉堂带着小黑炭加紧巡街,能查出一点就是一点也好。

那头,展昭顺着钱多含糊不清的账本记录,在几天里大致摸出了钱多的记账规律。

他已经从江南来到了江西信州。如果判断无误,陈勉就是为钱多销货的一个大下家。

正月十二,陈勉还不在家里呆着,他去了信州知州家上拜年。两者正有些沾亲带故的联系,也让陈勉的生意能越做越好。

展昭也顾不上天色已经黑了,径直赶向知州家。当下,是一分时间都不能浪费,迟一步说不定就又要炸一场。

知州家后门。

两华服男孩悄悄跑到街角,正是七八岁狗都嫌的年纪。

一人从怀里拿出了藏着的两根爆竹,“都说我们还不小,不能单独放炮。还不是让我偷拿了两根出来。大哥,我们谁先来。”

高个子直接掏出火折子,“阿弟,你把爆竹放地上。我先来。”

展昭问清知府家所在,穿过小巷快到后门位置,就见不远处两小孩要放爆竹。出于一种行走江湖多年的直觉,他本能地感到不妥。

眼见引线已被点燃,展昭脱口而出‘快跑’两字,他却不退反进。

皆因下一刻,这根爆竹似没有像普通爆竹朝天窜去爆开,而是堪堪飞起半丈就炸裂了。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