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那就要麻烦你了。”
展昭原本想请郑老大夫来小院,谁想等来言不周那句,郑老赶着出城问诊让她来。
这会看着言不周认真地洗着手,他也只能乖乖地解开外衣趴到床上。总不能坚持换人,务必要让卢方送来临时帮忙的小厮换药。
“麻烦是麻烦了点,可是既然看不成烟花,给你上药打发时间也好。”
言不周说得随意,但一见展昭的伤,眼神就暗淡了下来。美人堪比烟花更美,欣赏烟花是不如欣赏美人,但她不希望再看病美人。“我没经验。如果弄疼你了,你要说出来,别忍着。”
“好。”展昭就觉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抚上了他的背。其实,伤处是火烧火燎的疼,根本无从谈起上药会感到再被弄疼一说。
烛火灼灼,室内一时安静。
言不周谨遵医嘱将一层层药膏抹了上去。郑老大夫的医术名不虚传,这才三天展昭的伤口就好了很多,但肩胛出的皮肤依旧是灼伤后的狰狞模样。“呆猫,疼不疼,你倒是给句话。”
“不骗你,疼总是疼的。”展昭没有强撑着说完全无痛感,“不过,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要是看得揪心想帮我缓缓,我们可以试试坊间偏方。”
什么偏方?
莫非是传说里的亲亲就不痛了。
言不周的手指颤了颤,抿着唇盯着展昭的背,半晌没有说话。
认真问自己愿意与否,她也不介意亲一下,只是会不会太快了一点?不过,病美人需要心理安慰,哄一哄也没什么不可以。
“阿言?听说聊天能转移疼痛感,你不介意和我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