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物不可穷。如若不周,反倒会一路向上,它未尝不好。”

展昭说得恳切,看来不该为想要多了解一些,而谈起这个话题。眼下,他一点也不希望言不周为此情绪低落。

“好,借你吉言。”言不周摇头表示无碍。她早就看开了,虽然相隔两个世界,但能各自安好已实属幸运。

“不管怎么说,我觉着古镜起的言合简单易懂,挺好的。听人叫言言、合合、阿言、阿合,都比叫不周来得顺耳。总有些名或字,寓意不错,放着看就好,叫出来就别扭。”

“熊飞,你难道没有感同身受?”言不周笑着反问展昭,甚少听他说起自己的字。

“没错,很有道理。”展昭无奈应是。坐骑飞熊是师父起的名,他的字熊飞亦是师父起的。

两者分开看没什么,但是放一块出现,分明是师父他老人家故意找乐子。他也觉得熊飞留于纸上,偶尔出现就足够了。

闲话之余,不由说起薛安的自爆。

薛安临终前的自爆宣告中提到了布震,如非巧合到不能更巧,指的应该就是会用邪术的那位刺青师。

通过钱多偷卖出的货,将假爆竹混入其中售卖出去制造杀局。此案多为薛安的第二人格主导,或是该应他的意思称其‘血案’。

‘血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是否受到布震的影响或刺激?这些问题仍旧是无解之谜。

如今,小纪当家因为衙门开出的巨额罚款而满脑袋官司。

以他的智商若非亲眼看到被炸成肉渣的薛安,还完全不相信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更不能指望他能弄清什么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