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娘刚想发飙,但见吕崧被掐得涨红了脸,这下意识到张胡子说来真的。

瞬间,她就不敢吱声了,想他们孤儿寡母的,那是这些船夫的对手。至于春香就根本连挡枪都做不好。

“你到底想怎么样?”吕大娘反倒委屈起来,“只要你把小崧放了,一切都好商量。”

商量个屁。

要的很简单,吕家母子在靠岸后立马滚蛋,顺带断了春香的活契,写下解约的放契书。

吕大娘一听到后半句条件,她恶狠狠地死盯着春香,仿佛在说原来你这白眼狼早就和外人勾结在一起了。

过去七年发生相似的事情,春香一定会怯生生地解释她没有。

然而,此时她却呆呆地上了船,好似在水里想起了什么,愣愣地握住被塞到怀里的吊坠。

“白眼狼,果然养不熟。”吕大娘不敢不应,她念叨了几句就迅速上船写下放契书,示意张胡子快些放掉吕崧。

吕大娘岂会没有看到春香手中握着的吊坠,却没有再说将此物还给她。因为六年前正是她把春香脖子上的镶金木葫芦占为己有。

看着眼前的情况,春香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既然要独占玉棺材的宝藏,还是别节外生枝了。

如此一来,吕家母子在商丘归德一带上岸。

两人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玉棺材,其中真是满满的金银珠宝。

奇怪的是,两颗拳头般大发出昏黄光亮的球体,在开棺的一瞬间就不再明亮。

还有更加加古怪的,金银珠宝的正中空了一长条,那恰似一个人平躺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