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三个月前你是提过此事。我以为展大人贵人事忙不着急的,这怎么又匆匆定下明天了。”
“阿言……”展昭一听便觉不妙,他正想解释一二却被抢白。
言不周面色淡淡地说,“别慌,我没一点也不怪你。我不也拖着没去买女装,谁也说不得谁了。毕竟都有事情要忙,扯平了也好。”
这还不慌?
展昭很明白不怪一个人的意思,就往往意味着懒得去怪一个人。
言不周看着展昭神色难掩忐忑,她忽而笑了起来,没有再继续逗猫了,可舍不得真让展昭心有不安。
“傻猫,这会你该把包大人拿出来顶缸,说是他把工作安排得太满,你不得不照章办事。
虽然你两个月多忙得似陀螺,一天难得一个时辰的闲暇,但闲暇时间也没真的闲着,还是会惦记去花店或者趣书轩照顾言先生的生意。”
“我听了安排,又岂能怪包大人。”
展昭瞧见言不周的笑容,他悬着的心才放松下来。这只低声念了一句并不多辩,而目光温柔地笑了起来。
“好了,明天后天都陪你去了。我陪着逛两天街,得美人一笑也值了。”
言不周说着拿出一块洗干净的手帕,塞回了展昭的衣襟里。“上次借你的用,这是洗好了还你。”
其实不必还的。
展昭却识趣没多话,琢磨着明天送一套女装给言不周,那就没有还不还的说法了。
等到敲定明日约见时间,展昭是不得不结束午休回府衙,刚离开花店取出怀里的手帕,他就难掩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