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忽而听到什么动静,白熊的自我按摩被打断了,它歪了歪头说了几句,画面就被切断了。

“与判梦谈妥了,它会立即动身出发。算算时间差,二十四个时辰之后,你们来大堂接它。”

古镜言简意赅地翻译了一句,随后又陷入一贯的装死沉默状态。

言不周也不再骚扰古镜,就带着展昭在荒府转了一圈。

出了大堂,门前是半焦的歪脖子树。

这颗树被火精烧过之后一直都是生机全无的状态,不知何时竟是有了好转,似有了枯木逢春之势。

似是昭示着凡事无绝境。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我与古镜签了十年的打工契约,以偿它的救命之恩。”

言不周没提当年怎么死的,总有一些事会成为永远的秘密,而大多能说的时机到了就不必再避讳。

自从言不周接管了荒府,这里还没第二个活的人类来过,展昭是第一位。“我原本以为会接手一处五脏俱全的府邸,你也看到现实如何了,所以应承古镜的寻剑一事多半也有坑。今天,我或该一个人回来,还能和它讨价还价扯皮一番。”

展昭却不觉被坑了,是他先提出想要同去荒府,言不周答应了。既然如此,那又怎么能错过一起回家的机会。

这会他难掩一脸笑意,说得倒是正儿八经的事,“只要能尽快请来判梦就好,其余的都不重要。”

言不周还能说什么,傻猫开心就好。

之后两天,汴京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花庆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幸而举子们并不知道他以何种方式盗取试题,这会都在静待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