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地下赌盘压的十大不可思议事有两个成真了,说明我一定又是被什么迷着了。对对,快回房休息。”

言不周无奈扶额,眼瞅着史健脱胎换骨成了豆腐雕花大师,这人的性格怎么仍旧有些迷糊。

“史健,你听仔细了,我没有兄弟姐妹。来来,我们先说说你的经历,再好好聊聊赌盘的事情,你压了多少?”

史健再度僵硬地转身,他没听错言不周的嗓音变化,原来真有人能男女随意切换。

“您真是言先生?我、我是您的书迷,以前送过花形豆腐干,您还有印象吧?”

这一听花式豆腐干,言不周想起收过的礼物了。她从不鼓励书迷送礼,除了说书时的打赏、买书的花费之外,没必要再费太多的心思。

何况,她并非一年都呆在京城,送来的礼物若是吃食怕早过期了,但总不可能遏制住所有人的热情。

大半年前,言不周确实收过一盒没有署名的豆腐干。

她又不蠢,明白病从口入,不是什么都会吃下肚子试一试。那盒豆腐干的花朵造型有够丑,最后留给英望东变作花肥了。

“你就是知名不具的豆腐西施?这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的一手雕工是进步神速。”

这一句话终让史健泪如雨下,再没忍住抱着展昭的胳膊哭了起来。

如果他在汴京平淡度日,每天的烦恼也就是每晚磨豆腐有些累,哪里用的着非要迅速掌握一技之长。

都怪他克制不了私欲,以为得了一方仙枕,每天都能入梦与美人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