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周借着看向大门就微微侧脸,真不能再这样对视下去。万一不小心把贴身保护坐实了,生怕重点没放在保护上,全都落实到贴身上。
“好,那就定了。”
展昭答应得极快,不给言不周改口的机会。
一夜安稳。
黎明时分,却有了些许动静。
这动静是言不周的肚子在提抗议。昨夜,晚饭的话题始终围绕尸体与蛊虫的细节,何谈吃到七分饱。眼前又应了习惯性卯时二刻自然醒,外加窗外雨声淅沥,更让人难以忽视腹中饥饿。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
言不周尽量轻手轻脚地起床,并不想打扰展昭休息,但即使随意用炭炉煮些暖茶过糕点,那些器物都放在在外间。
一灯如豆,炉火渐燃。
竹筒里的清水与茶粉相继被倒入铜壶,不必再加什么饴糖调味,只待茶水温热就好。
侧塌上,展昭早在隔门推动时就醒了,也差不多快到平日的起床时间。屋内一角灯火朦胧,这就安静凝视着言不周的背影,却一直没有出声。
既然言不周有心尽力不弄出响动,他又何必戳破这份好意,不曾想言不周忽而转身。
‘看就看了,为何要迅速闭眼?这装睡装的,连呼吸都伪装到位。难道我会饿傻了,感觉不到背后有一只猫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