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周靠近之后,那两个发现有人来,就旁若无事地分开了。

“在纪念我的毛。头顶秃了还能算是佛门诸犍,这一条长尾巴都秃了,我还怎么出去见妖?去了京城,还不天天被嘲笑。”

长发苦着一张豹子脸,无偃给它的尾巴及时上药了,但是妖毛长得慢,恐怕要四五个月才能起一层绒毛。

“说多了都是泪,你们吃着,我去休息了。”

长发打了招呼就叼起尾巴离开了,最近尽力不和无偃单独相处,以免被老刀怀疑什么。

言不周炸了眨眼,又抬头望向蓝天,没见着毕焕焕与老刀等鸟妖的踪影。这对着无偃摇摇头,“那些鸟妖都是去巡查了?确定山里还有没有阴晦之气?你们两个倒好,在背后密谋它们的羽毛。我说你和小豹子怎么一见如故,必是要一起做坏事。”

“不是它们,只是老刀。”

无偃纠正了关键性的数量,那些鸟妖是去查漏补缺了,他也不做过分的事情,仅是决定这几年让老刀以木鸟本色地活着。

无偃没打算说出怎么脱鸟毛,严肃一点,这种重要计划务必要保密。

“这里的一切从新开始,大伙都忙着。祝明与葛麻去帮忙购买物资,风巫火化的骨灰坛暂且寄在老族长屋里。就差你醒来了,粥已经好了,盛出来稍微凉一凉。”

言不周犹豫两秒,一边跨过门槛一边说,“木鸟本色着实不错。如果成了,请让我第一时间围观。”

“届时尽情去围观,大家一起笑,笑一笑十年少。”

无偃郑重应允,而看言不周的气色应该也无大碍了。“你一睡一个月,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