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怕任贤对木瑜不利,连累了琴凝。明天上午,我会去茶舍走一趟。这事必是要说的,让他们早做准备也好。”
有时,事情还是摊开来说好。
木瑜还是向琴凝坦诚了,他二十岁前制作了不少杀伤性暗器贩卖。但在安葬先师后,他已经金盆洗手五六年,再也不参与那些打打杀杀。
至于任贤,是从未见过这号人物。
最多也就是曾制作的暗器几经转手与任贤打过照面,可货出柜概不负责,暗器怎么样都与制作者无关了。
如果只是面对暗器制作者,任贤有必要惊惧吗?他才不是什么胆小如鼠之辈。
展昭暗中调查了任贤的履历,比对着他里历年的任职地,与木瑜闯荡过的地方,基本没有重合点。
非要说两者有交集,还是二十六年前,任贤进京赶考,木瑜作为弃婴被他的师父在京郊捡走。勉强算来,他们算是在汴京擦肩而过。
有些出人意料,差不多一个月就平淡如水地过去了,没有任何拦路截杀等脑补桥段出现。
八月十四,圆月将满。
日暮四合之际,言不周后院到前堂,一路给花店点灯烛。
她刚刚跨出店门槛,就闻着一股妖气迎面而来,还伴着一股引得人垂涎欲滴的烤鸡香味。
抬眼看去,却是当即愣住了。
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男人在店门前站定,只见其相貌端正,略微还带些冷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