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让人自焚而亡的魔焰是下意识地感悟自创,比起上一回的搜魂后只留人皮,说不清哪一种更为诡异。究竟为何每每灵光一闪,悟出的武功都向着邪异的方向发展了?
此事无人能答,而楼京墨侧身看向无花,目前最麻烦的是不知是否形成销售网络的毒品问题。“你当真见多识广,是在苗疆见过极乐散。除此以外,还有别的地方吗?”
“你是在考我?极乐散的原料是罂粟,缅甸一带王公贵族之间亦有不外传的银朱粉,那也是罂粟所制。其实这类东西算不得绝密,就是一般人很少会接触到罢了。”
无花说完就反而告诫楼京墨,“尽管神农尝百草被人传颂万万年,但还有一句好奇心害死人。你敢于试毒的胆子还是收敛些比较好。”
楼京墨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她没有那般想不开,但也没有那般不敢坚持。当下不再谈论此事,眼前更切实际的是赶在子夜之前入镇,找一间客栈躺在床上踏实地休息一夜。
临走前,楼京墨又回望了一夜月色下清冷河流,“我也不知最近是否与水相克,如果不是王老说过同为魔相门下不能互算运势,还真想让你帮我占一卦。”
王老头说的魔相之术忌讳说少却也不少,最好少碰国运、少越阶而断、严禁同门相看等等。
无花倒是认为楼京墨不是与水相克,“水并没有妨碍你,你的主要问题是喜欢闯向明摆着有风险的地方。”
“半斤别说八两,难兄别说难弟。算了,伤感情的话就不多说了。”
楼京墨把难兄难弟撞一块更没好事给吞了回去,比起聊天还是快点赶至客栈,目前热水澡更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