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朱停还吃过用过陆小凤赚来的赌资,楼京墨与司空摘星那叫一个倒霉,没占着好却也只能跟着跳了河。

呆在原地不跳,试图与赌场的人叫道理?这种选择只有初出茅庐的江湖菜鸟会做,赌场只认两个道理——谁的银子多与谁的拳头大,两者皆无那就先挨揍再聊其他。

于是,下一刻刷刷刷三个人接连跳下了水去。

“老大,我们还要追吗?雇一艘船追的话,那船租都比小老千赢得赌费多。”

“雇、雇、雇你个头。老子已经亏了一笔,难道还要亏第二笔。”

带头大哥气得连敲了小弟头顶三个毛栗子,“走!回去把小老千的画像给画出来,这广平府一带都给帖上,让他一家赌场都去不成!和其他赌场通通气,那些家伙别的事情不来劲,一起抓老千的事情最起劲了!”

被帖画像的陆小凤在成为淹死鸡之前摸上了客船,四人还算顺利地让船家同意卖他们四张船票。

这班船直抵姑苏城外寒山寺,除了必要的物资补给,一路上不做多余靠停靠。

随后两个多月的客船生活就过得十分平顺,没有水下忽然冒出杀手刺杀,没有半道被河中奇异大鱼攻击,江上日出、惬意船钓、夜枕听涛等等,一切都是现世安稳的模样。

楼京墨毫不谦虚地领了七分功劳,一船人能过两个多月的安稳日子,必须着重表扬两个人。一个是她自己——安分地呆在船舱里练功顺带司空摘星练出气感,还有一个仍旧是她——确保了陆小凤天天挨上一顿金针,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