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牙兔,你说你喜欢新造型吗?”王怜花弹了弹手中兔子的额头。
出山后,宫九抛下这只兔子独自去浪了,言辞之中表示不想再管一只吃荤食的兔子。宫九要一个人浪迹红尘,将缺牙兔抵作药费给王怜花,对其尽情试药无妨。
王怜花看着少了一颗门牙的兔子,越看它越觉得丑得让人要多做些什么。“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加上萝卜与蔬菜,放到锅里煮成汤。你说好不好?”
“哞!”缺牙兔发出了怪叫,扭动着想要避免被杀的命运,它忽而竖起耳朵,听到外门的声响犹如听到了仙乐一般。
王怜花放开缺牙兔疾步而出,他看到了桌上卖相不错的早餐,但也发现楼京墨的心情不算明媚。“墨墨……”
楼京墨摇了摇头,靠近王怜花怀中,“我们来得有些晚,他已经不在了。没什么,只是错过罢了。”
王怜花感觉到胸口微湿,很明白不可能真的没什么,这就抱紧了楼京墨,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等太久感觉怀中人缓了过来,却还能看出她眼眶泛红的痕迹。
“墨墨,你说我这一顿早饭是不是要吃醋?不过比起吃醋,我更想吃你,不如试试上次说的……”
“你想加就加吧,醋钱我还出得起。大白天的,别闹。你不饿,我还没吃。”
楼京墨无奈地拉住了王怜花作怪的手,而眼角余光看到偷偷摸摸跳过来的缺牙兔,她顿时笑了除出声。“花花,你怎么把它头顶的毛都给剃了?缺牙已经够丑了,这会成了秃顶兔,它还能好好笑对兔生吗?”
“这是惩罚,谁让它昨晚和雕打架的。我刚理好的院子,又被弄得一地雕毛。”
王怜花瞪了一眼过来偷食的缺牙兔,他本来只是想应景而已,谁想到那个秃头居然不在了。这会才想起被遗忘在后厨的一只黑色秃毛雕。“也不知道那雕是死是活,它是受了伤才掉到院子中,雕爪上还抓了一卷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