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用了凉酒呢?”
“这——这老奴也不知道了,夫人是这么说的。”
薛晏荣的脸色说变就变,拧着眉头——
“即便是我娘说的,身边的丫鬟竟都没个提醒?!当差当到狗肚子里了?!”
“是是是,二爷说的是,先前老奴已经责罚过,扣了三个月的例钱呢,本想将她直接赶出府的,奈何那丫鬟跟着夫人的时间久了,夫人也用惯了,府外头儿也没有什么亲人,只一对黑心肠的哥嫂,瞧着也怪可怜的——”
“哪个丫鬟?”
“回二爷的话,就是自小跟在夫人身边的凝冬。”
“是她啊——”
“二爷见过的,肯定有印象,素来不爱说话,平日里只守在夫人跟前儿。”
“行了,我知道了。”
“二爷,那——”
“我先去见我娘,其余的事,等我问了安再说。”
“是、是。”
薛晏荣走的极快,不一会儿常管家就落在了后头儿,边捶着腿,边伸手扶着墙,舒了好大一口气,大冷的天儿后脊背里愣是冒了一茬儿的汗,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冷了。
心里默默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