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十初则一直在后远远的跟着她,见她到了,也就停下来步子,直见她进了门去,方才离开。
府里的家丁,瞧见她都像见了鬼一般,一个个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但就是没人敢上去迎。
“娘,娘——”
祁萍楠捂着帕子,正哭的死去活来,就听见了门外的声音,推开身旁的下人,跌跌撞撞向外走去——
“尔仪?!”
罗政北也被惊住了,似是没想到罗尔仪还能回来——
“爹娘——”
罗尔仪颤抖着身子,哭的嗓子都哑了。
“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我——”
“你这衣裳?”
罗尔仪不说话,只是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清一句话——
直叫罗政北急的都要跳脚——
“你别哭了!倒是说句话啊!”
“爹,娘,我——”罗尔仪扑在祁萍楠的怀里,抽噎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这样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祁萍楠抱着怀里的女儿,哭的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可怜的女儿啊。”
忽的罗尔仪想起了什么,将袖子里揣着的信封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