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二爷,孙府的小厮说他家老爷一月前就出了门,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虽不知道去哪儿了,可我觉得这时间上未免太过蹊跷,合着他前脚出门,后脚关外的药铺就出事了?”
“孙茂达这人一向喜欢背地里捅刀子,您就说那御药的事情,他能不记恨?”
“记恨归记恨,可若是闹出人命,那就太缺德了!”
“他管谁的死活啊,仗着那点儿皇恩,都快无法无天了!”
“若真是他做的,只怕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姚十初跟徐聿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二爷,这事儿——”
“这事儿还得查。”薛晏荣蹙着眉头“本善堂的名声关乎薛府的根基,咱们又供着御药,一旦真要出了问题,皇上若是怪罪,全府都要跟着遭殃,不管这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陷害,咱们都要防着。”
“可他们在暗,咱们在明啊。”
薛晏荣眉头紧蹙,片刻后道——
“明日一早,去各个药铺,传我的话,即日起,凡到本善堂买药的,不论男女不论多少,一律登记签字入册,若是有人不愿登记,那就不卖,千万记着就算是个药渣子,都要登记。”
“是。”
吩咐完,薛晏荣便让徐聿先下去了,只留了姚十初。
“二爷,还不歇下吗?”姚十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