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烧热些。”
话罢,便抖落下身上的大氅,不苟言笑的推门而入。
岁杪的脸登时就红了,连忙低下头去,捡起地上的大氅搭在椅背,急急忙忙的往火塘里又添了几把银霜碳,就忙不迭的跑出了屋子,抹了把烧红的脸——
这也太那什么了吧。
不能想,不能想。
“岁杪,你来了吗?”
蒋幼清往脸上撩了把水,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殊不知‘豺狼’已然入室。
肤若凝脂,香肩玉颈——
薛晏荣捏着手里的澡豆,沾了沾水,便往蒋幼清的身上擦去,只是她的手法必然不能多有规矩,这往下一探就不知深浅起来。
“岁杪,你做什么?”
蒋幼清察觉不对,忙揩去眼睛上的水,正诧异不已时,却瞧见一双泛着幽光的‘狼眼’,那样子像是饿了几日都不曾进食的模样。
可不该这样呀?她们明明昨晚才有过。
“你、你怎么进来了?岁杪呢?”
薛晏荣不说话,脸上也没什么太多表情,理所当然的就伸手把人捞了过来,澡豆贴在她的后脖颈,轻轻的打出些沫子。
片刻后,才勾着嘴角笑了笑——
“这澡豆可真是不经用,打了没几下,就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