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来很好看。”
赵光水很诚恳地说,“为什么不多笑笑呀?”
这话换个别的人来说廉克勤会在心里翻八百个白眼,顺便面无表情地冷嘲热讽一声,类似于“你出来的时候是喝了风油精吗?怎么说话时浑身冒油气呢?”
但从这样漂亮年轻的女孩嘴里说出来,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用这样清澈干净的眼神,这样真挚柔软的语气。
她对她并无希求,也没有讨好的必要,只是看到了,这样想了,就很诚恳地说出来,这样而已。
廉克勤愣了一下,正经地道:“行啊,微笑五十块,大笑一百块。”
她很擅长这样吊着脸说冷笑话,赵光水被她逗得忍不住笑,从脖颈上摘下来一个玉吊坠,自自然然地放在她手里,望着女人的眼睛,诚恳地说:
“这是我的周岁礼物,我爷爷送给我的,不知道能值多少钱,但是我想……或许也够你稍微多笑一会。”
“……”
廉克勤没想到她会这样,人生头一次被一个小孩子弄得没话说,掌心托着那枚温润洁白的玉蝉,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玉石上还带着一点女孩身上温暖的体温。
廉克勤跟在赵之华身边数年,不会看不出来这块玉的贵重,也知道讲究一点的人家是不会叫族中小辈轻易摘下随身佩戴的玉,给外人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