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样看着,赵光水莫名其妙就有点奇怪的心虚。
她想起来自己刚刚还因为顺口叫了句“廉姐姐”让梨姐姐吃醋了。
她压下乱七八糟的想法,乖乖道歉:
“廉姐姐,我来啦……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吗?”
“还好吧。”
廉克勤也没生气,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瞧她,直到看着她坐好,系好安全带才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从一旁取出一包湿巾,递给赵光水,“赵小姐,你还是擦擦吧。”
谭明梨是怎么亲的,口红都粘到小姑娘耳朵上了。
赵光水懵懵地“啊?”一声,下意识地就又去擦脸和嘴唇,被女人冰凉的手捏住,带到耳朵上:
“这里,赵小姐。都是印。”
赵光水一下子就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地擦耳朵。
好像,刚刚梨姐姐是有亲她的耳朵……什么的。
“看来谭明梨的口红质量不太好,怎么这么沾杯呢。”
廉克勤面无表情地阴阳怪气。
其实想也知道谭明梨用的口红应该都很贵,质量很好,那还搞成这副样子大概只能有一个原因。
——就是真的亲得有些太激烈。
她刚刚可是看着赵光水下意识拿着湿巾就往嘴唇上擦了啊。
说明刚刚在谭明梨家的时候已经擦过一遍了,耳朵上的印子没看见,这才没擦到。
啧啧啧,什么谭家长女……依她看,干脆叫谭家禽兽得了。
第一次跟小姑娘约会就三垒打了一大半?谭明梨这是忍了多久啊,未免有点太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