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没有什么早睡早起起床规律的索尔被斯内普掀开被子时的凉意惊醒了,洗洗刷刷以后冲出寝室,来到大厅。
虽说没有迟到,但是索尔很遗憾自己不能趁着人还没来,跑去拉文克劳,‘蹂躏’一下可爱的温布顿。索尔默默握拳,立志要邮购一个闹钟。
布莱克家纯黑的猫头鹰带着一封粉红色的信降落在格兰芬多的长桌,很有教养的站在一边,眼睛绝不东张西望的看着食物。
波特家那只被顽童老爹的染色剂破坏了美感的五颜六色的猫头鹰悲愤的丢下一封粉红色的信降落在斯莱特林长桌,蹭着他索尔小主人的手,鸟嘴还嘎巴嘎巴的吃着小主人丢给他的饼干,喜滋滋的。
布莱克家的‘吼叫信’先被拆开了,布莱克夫人的大吼声让整个格兰芬多的长桌都在震动。
“那是我舅母,我的母亲还是很温和的。”纳西莎低着头说,斯莱特林的人都特给面子的点头,表示理解。
索尔不用竖起耳朵就能听到那封信里面慢慢的“你怎么敢?”“谁允许你”。
“啧,这样的家庭教育也容易养成叛逆的性格吧。”索尔叹着气,“如果能两方都能心平气和的听对方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吧。”
“你还是拆开你的信吧,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斯内普指了指看上去还安安静静的属于索尔的那封‘吼叫信’。
“切。”小天狼星没有理会说完就自己燃烧了的信,用手掸了掸信烧完的黑色的灰,然后赶走了那只在索尔眼里黑的很酷的猫头鹰。
看着全校人,所有师生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面前的那封吼叫信,索尔无奈了,他递给斯内普一个耳塞,斯内普带着问号接过去,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