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杀手,杀手!”糜稽摇晃着奇牙,“杀手你懂不懂?”

“懂,我懂。我也是。”奇牙耸肩,他总算知道为什么看似正常的二哥也说自己有病,这分裂的够彻底的,完全颠覆形象啊。

“那你说,我的能力肿么杀人?”糜稽比揍敌客家这一辈普遍大的猫眼小一号的桃花眼充满水汽,看上去像是一只委屈的小狐狸。

“额,用美食把人撑死。建一个房子把人闷死?”奇牙努力的让自己正经起来,但是失败了……

“魂淡!”糜稽丢下奇牙,“你和西索那家伙说的一样……”

“神马!”奇牙惊悚状。

“唉。”糜稽用力的叹了口气,掏出那不停响着的打断自己抱怨的手机,“西索,怎么了?”

“小糜稽~穿花衣~该给西索做苹果~我问糜稽你在哪里?糜稽说?”虽然是众人耳熟能详的‘小燕子’的曲调,但是四个人同时抱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寒毛竖起。

“糜稽说?”西索重复了一遍,糜稽抽了抽嘴角。

“糜稽说?”

“你卡碟啊!”糜稽说了。

“糜稽说?”西索高了一个八度又重复了一遍。

“糜稽说,他在和奇牙讨论人生的意义!没空理你!挂机,拜拜!”糜稽挂断电话,合上手机。

过了几分钟,糜稽收到一条短信。

“fro bt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