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阙呆了呆,“牢里打死了?”
“嗯,一个牢里关了好几人,他出言不逊让其他人打死了。”永乐侯头疼了,这哪里是让人打死,分明是颜相所为。
颜相惯来狠毒,死了也就死了,需让女儿知晓。他说完就等着女儿回话,等了又等,女儿没吭声,他抬首去看,女儿在摸自己的耳朵。
他问:“我与你说话,你摸耳朵做甚?”
“没什么,他心思不轨,愿来生投个好胎,我让人给他在寺内请个牌位超度下。丽娘不知我的身份,逃出去也就逃出去了。”顾阙说道。
永乐侯告诉她:“丽娘未必就能逃得出去。”
顾阙惊诧:“为何?”
“她与你哥哥同床,如何不知你不是顾言,我让人将她扣住了,待你哥哥回来再说。我本想让人打死的,但是不想为你哥哥徒添杀戮,就将人先扣住了,日后再做定论。”
顾阙厌恶,抬起眼睛:“你可曾想过哥哥回来后,颜相不会分出我与哥哥?”
“她已是顾家的人了,自然会为顾家着想的。女人一旦成亲,都会为夫家着想。再者,她体寒。”永乐侯咬住体寒二字。
顾阙登时松气了,大逆不道般瞪他一眼,“你们这是道德绑架。”
“道德绑架?”永乐侯的眸光里充满不解,他继续说道:“若她真觉得不妥,到时便和离。你马上就要下场了,必然会中,再过两三年,你的官位不会低。到时,颜相和离也可。”
顾阙笑了,就差没气晕过去,“你们这是利用她。”
永乐侯学着女儿的样子摸摸耳朵,“是吗?”
不要脸!顾阙走了,回来又受气,下回不回来了。
跨过门槛,永乐侯又喊住了她,“我相看中了一人,是我旧日下属的儿子,今年十九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