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茯脊骨挺直,见到颜相轻笑,自己也笑了,道:“再是辛苦,也抵不上丞相辛苦。前日听闻噩耗,下官险些哭了,万幸丞相无事。”
“劳你记挂,时辰不早,出宫去吧。对了,你已十七,定亲了吗?”颜珞意有所指。
温茯脸色微变,道:“丞相记挂了,下官未曾婚配。”
“是吗?”颜珞笑了,道:“我已嫁人,俊秀郎君,体贴温柔,改日,你来顾宅做客,他有许多新鲜的玩意,正好让你们开开眼界。”
温茯极会察言观色,闻言后愣住了,这是给她显摆夫君?
马车缓缓动步,颜珞放下车帘,唇角的笑意凝住,眸色幽幽。
以色侍君,岂是长久。陛下这般人物,岂会留恋一人呢,挖坑自焚!
见到女帝,衣裳半开,颜珞挪开视线,冷声道:“陛下自重。”
女帝一抬眼,却见颜珞白着一张脸,她讪讪地整理衣襟,道:“你这么那么古板,你对你夫君也是这般?”
老古板,太无趣了!
颜珞侧过身子,移开视线片刻,待陛下衣裳整齐后,视线又移回来,道:“我家夫君自重,不会如陛下这般敞胸露怀。”
女帝不悦:“那是形容男人的词语,作何来形容我。”
颜珞不理她,道:“此事,陛下处理得极好,不过我家夫君也要考,你莫要点她做状元了。”
女帝翻翻眼:“就不,他的文采,很好,就点他做状元,让你与晋阳共事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