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不知,调兵是大事,官阶微末的不必参与,重臣应该耳闻,但他们丝毫不知。
颜珞朝着新帝行礼:“陛下可知?”
新帝面色阴沉,没有说话。
这便是不知的意思了。颜珞又问太后,人都已经死了,这个时候只能将责任都推在死人身上,道:“不知。”
事情好办了。刑部定罪,无人敢说话。
光是颜珞夜半杀人一事,文官不耻,武将不敢反抗。
颜珞不在意,本就是臭名昭著,不在意再臭一些。
颜珞笑盈盈,温柔极了。太后敢这么做,必然是有许多人遮掩,这么荒唐的事情哪里是一人两人就可以完成的。
散朝回官衙,颜珞拿出顾阙给的名单抓人,顷刻间,官衙内乱作一团,叫喊声声不绝。
陆松额头冒汗,“您有证据吗?”
颜珞:“没有,他们失职,贬出京城。”
血洗后,到了黄昏,颜珞回家去了。
回家就见到门口有一青年畏畏缩缩,她看向吱吱,吱吱立即去喊。不想她刚一喊,青年就快速跑了。
吱吱去追,半晌又回来了,那人跑得飞快,没捉住。
这人必然不是来找丞相的,多半是为了顾阙。
颜珞啧啧两声,问吱吱:“怎么总是有人盯着我媳妇?”
吱吱道:“那是因为二姑娘好看,我看着都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