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珞好奇:“淮河封了,人怎么过河的?”
“封也是梁王封的,我们过不去,他们悄悄来的也可以。”新帝适时出声。
太后却说道:“眼下商议是何人冤枉魏国公。”
陆松摊开手,“臣没有冤枉,刑部主事是在吃酒的,恰好看到罢了。”
魏国公跳脚了,“你们刑部冤案遍地,如今,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
颜珞神色淡淡,道:“如何冤枉?难不成那些人不是湘王派遣来的?”
“丞相,可以确信他们是湘王的人,来京拉拢。”陆松抓住机会,质问魏国公:“如今您说是您有人打晕您,那您的随从呢?”
太后立即说道:“去找。”
新帝不语,坐山观虎斗,这么大的手笔,非丞相不可做。
她不语,静静看着,魏国公没了,于她,大大有利。
去找随从,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要等好久,新帝让人赐茶。
等了一个多时辰,内侍匆匆来报,“回陛下太后,人都死了,死在了客栈外的巷子里。”
“巷子里是第一现场吗?”陆松先问。
内侍回道:“地上有打斗痕迹。”
陆松问魏国公:“他们死在客栈外,国公爷如何解释?”
魏国公傻眼了,“你们怎么查的,怎么可能是第一现场,你们再去查。”
“魏国公不如去大牢反思吧。”新帝忽而出声,一锤定音。
太后不肯,死死盯着她:“陛下翅膀硬了,要对自己舅舅动手了吗?”
新帝垂眸,故作愧疚道:“太后恕罪,证据都在,朕也没有办法。”
颜珞附和道:“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