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四溅,肠子涌出。
不过这是当然的吧,这可是附上了查克拉的刀刃,是传说中的不详之刀。
我落到地面上,手指按在断婆娑的刀面缓缓划过,像是在轻抚情人的肌肤。
我的情人已经死去了,在我的面前死去了。
指尖沾满粘稠温热的鲜血,那种红色刺眼至极。
我动了动眼睛,将视线从断婆娑上抬起,落到对面刚刚转过来的两个人身上。
这两名忍者早就没有刚开始的神气表情,啊,那是当然的了,他们当然应该害怕。
他们所有人都应该害怕。
我微笑起来,向前走了一步。
所有人,三十六个人顿时齐齐后退了一步。
只是无论他们后退多少步,都逃不开死神的拥抱。
我漠然挥下手里的刀,微微合眼,从心底涌上一股奇怪的情绪,既是兴奋又是厌倦。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只知道再度回神的时候,面前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应该是森川焰的父亲,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还有一个是原本三十六人中的一个。
现在,这两个本应该是敌人的人,全都齐齐瘫坐在地上,紧紧靠在一起,望着我面露惊恐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