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日,寒漪终于将人抓了回去,然后扔进了房间的床上。姒仲与不是个什么都不懂得稚童,他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发生点什么,哪怕他并不清楚具体怎么做。但是让他意外的是,寒漪只是对他冷冷一笑,然后就关门走了。
姒仲与有些惊讶,这是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不,这不可能。否则前几日夜里压在他身上又摸又舔的人是谁?!可如今姒仲与都被光着扔床上了,几乎是要失去反抗的意志了,这人却走了。
其实姒仲与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并不排斥,在他看来和男人或者女人都一样。男人可以有好几个妻妾,女人没了丈夫也可以改嫁,忠贞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里没什么用处。
但是他无法忍受被这样对待。
之后的日子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寒漪仍旧和以前那样教导他文武,乃至乐器,但是剑却没有再教了。
寒漪仍旧是那个平日里挂着微笑的君子,他也是那个努力学习的少年。不同的是,寒漪一次比一次大胆肆意的动作,眼中越加露骨的眼神,还有姒仲与对他与日俱增的厌恶。
那厌恶在某一天和寒漪说话后达到了顶点,让姒仲与真正的开始起了杀心。在以前,姒仲与无论多么的恨他厌恶他,也从未想过杀死他。
“今年,你多大了?”寒漪问道。
“还有三个月满十七。”姒仲与心有忐忑道。
寒漪道:“四年了啊。”
“……恩。”
“三个月啊……那三个月后,你就开始征兵吧。”寒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