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屋里还没来得及开灯,只是今天是个好天,没拉窗帘,皎皎的月光从窗口透进来。
郁溪忽然发现,自己从没完整看过江依的身体。
她看过江依穿很多很露的裙子,或者穿一件松垮垮的t恤当睡衣,露出一点内裤边在屋里晃悠。
但是,她从没看过江依的全身。
这时江依背对她坐在床上。
莹白的背脊露出来,月光像躺在脊骨上的一条小溪,腰那么软,被丝袜勒出一圈浅浅的痕。
郁溪站着看着,垂落的手指蜷起来。
然后江依开始脱丝袜,蜷坐的腿伸直,薄而透的黑色丝袜缓缓褪去,露出莹白的脚尖。
她转过来,面对郁溪。
窗口的月光盛大而皎洁,郁溪看到了前所未见的美景,像枝头灼灼盛开的梅花,像溪边葳蕤生长的密林。
江依一点没老,她依然在女人最美好的年纪,肥沃而丰饶。
她叫郁溪:“你过来。”
郁溪缓缓走过去。
江依站起来,开始解郁溪的风衣。
郁溪晕乎乎的低头,把她的手打开:“不要。”
“不对你做什么。”江依的声音,轻得像洒满月光屋里的暗影一样不着痕迹。
郁溪低头,看江依的手搁在在她牛仔裤腰上。
手指的皮肤很凉,可皮肤下汩汩流淌的血液滚烫。
郁溪抿嘴,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