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
其实本来也不关叶行舟的事。
不管是叶行舟还是王行舟张行舟,对郁溪来说都没差别,她在意的只是,江依曾经属于别人,并且亲口说过爱别人。
即便分开了,郁溪觉得江依还是爱叶行舟。
就像郁溪自己,跟江依分分合合快十年,她无论怎样的恨着江依,但从她心底最深处她很明白,她还是爱着江依。
对她来说,人一旦说了“爱”,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从十七岁开始,江依变成了她的咒,解脱不得,就算她走到世界尽头,江依也是套在她脖子上的绳索。
轻轻一拉,魂飞魄散。
郁溪抱着江依下楼,开走了一辆车,她给同事打电话:“我开了一辆车走,麻烦你们回去的时候挤挤。”
同事问:“郁工你去哪啊?”
郁溪:“有事。”
镇上就一家综合医院,郁溪把车停门口,送江依去诊室检查的时候,她在走廊等,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仰头望着墙上的科普宣传画,很有年代特色。
这医院和整个山城一样显得破败,夜里急诊连身份证都没要,木门斑驳着掉了一点漆,门锁也坏了,只能虚掩着,江依和医生对谈的声音从门缝里泄出来。
“以前痛经过吗?”
“没有。”
“那最近生活作息有什么特别的改变吗?有没有吃过什么药?”
“没吃药,就是……”
江依的声音低下去。
她从诊室出来的时候,郁溪过去扶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