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弘武道馆演武大厅，一位被点到名字的学员走上前来，站在了测试桌的前面。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颗硕大的水晶球，球体被白色的骨架支撑起来，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泛动着柔和的光芒，显得颇为神秘。

“把左手按在上面。”

左毅坐在测试桌的后面，商羽霖和张大海分列左右，摆出的阵势让在场的学员们惴惴不安，感觉就像是在接受命运的仲裁。

事实上也差不多。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程渝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左手轻轻按在水晶球上。

掌心的触感温润。

过了片刻，水晶球散发出淡淡的白色光芒，并且越来越明亮，将程渝的手都给吞没。

“可以了。”

左毅点点头说道：“下一位。”

这就完了？

程渝有点懵，他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没有立刻离开。

左毅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笑道：“你通过了。”

“啊。”

程渝回过神来，连忙躬身说道：“谢谢，谢谢左师！”

其实到现在为止，他跟另外的一百二十六位学员一样，都不知道今天来测试什么。

也不知道刚才摸水晶球是在进行什么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