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的意识还非常的清醒，想要惨叫却叫不出来，简直都要疯了！

杜克·莱斯利恨不得立刻死去。

然而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整整十分钟——对他而言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

当左毅收起铁拳放开左手，杜克·莱斯利仿佛像是被抽去了脊骨，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上，他苍白的脸上全是眼泪和鼻涕，张着嘴巴眼神溃散，恍如一条快被晒干的咸鱼。

“愿意配合了吗？”

左毅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戳了戳。

左毅并不懂得多少审讯的技巧，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有逼供的手段。

他刚刚施加于杜克·莱斯利身上的，是萨德亚世界帝国军团里流行的“熬鹰”手法。

这种手法不伤人命，但专门针对人体的弱点，用来教育新兵无往不利，尤其是那些心高气傲、狂妄自大的新兵，几乎没有几个能够承受得住，结果跟眼前的杜克·莱斯利没有两样。

只有意志极为坚强的人才能挺过来，而这种人物就算是新兵，也会立刻被委以重任。

杜克·莱斯利的意识差得太远，事实上像他这样喜好声色犬马之辈，没有一个能扛得住“熬鹰”手法的。

哪怕时间很短。

虽然左毅的手指没有用力，杜克·莱斯利却像是触电般抽搐了几下，脸上流露出惊恐无比的神色，拼命点头。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左毅说道：“你的回答让我满意，那我送你一个痛快。”

对于杜克·莱斯利这样的邪恶之徒，这是他所能够做到的最大仁慈了。

就算是没有诚实信仰，左毅也根本不屑于欺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