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

小丫头吱吱唔唔，又问道：“爸爸，那真的是我的妈妈吗？”

左毅很肯定地回答道：“当然是真的。”

他抱起宝儿，凝视着小丫头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宝贝，你妈妈为了你吃了很多的苦，她一直都很想念你，她跟爸爸一样爱你。”

小丫头眨了眨眼睛，睫毛低垂：“嗯。”

左毅也不急于求成，毕竟让宝儿接受顾云惜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宝儿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对吗？”

小丫头点点头：“嗯。”

左毅笑了。

他陪着宝儿跟泰克继续玩游戏，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听见方咏荷招呼吃饭。

临江老宅极少有今晚这般热闹，小餐厅里围着饭桌，坐了左毅、顾云惜、方咏荷、陈婉和宝儿五个人。

左毅和顾云惜分别坐在宝儿的左右，刚刚坐下来，顾云惜就迫不及待地给宝儿夹了根蜂蜜烤鸡翅——这是小丫头最爱吃的菜之一。

宝儿礼貌：“谢谢。”

虽然宝儿没有说出“妈妈”两个字，顾云惜依然感觉很开心：“不用客气。”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宝儿，直到陈婉悄悄拉了她的衣袖才反应过来，慌忙收回目光。

免得给小丫头太大的压力。

方咏荷笑道：“大家快吃吧，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左毅，云惜，你们多吃点，宝儿你也快吃。”

虽然餐厅里的气氛有些微妙，但在方咏荷的调和之下，这顿晚餐还是很温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