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那种感觉吗?自己身上的缺点在另一个人身上直接变成了缺点的集合放大体,整个人都看不到优点的糟糕产物。
阿波罗想要静静,但未免静静这位不知名的少女遭到阿克亚特斯的迫害他只能选择想想。
“阿克亚特斯。”
“在!”
“我不是责备你……”
“我知道!”
话题又绕回来了。
阿波罗头疼,他到底该怎么说呢?把一件在观念上不是错误的事情让对方理解成这是错误的……太困难了。
阿克亚特斯搂着不语的阿波罗,心中默默想着,阿波罗想要说什么,他都知道。
理解阿波罗的困扰也理解他的纠结,只是做不到。
蹭蹭他的发梢,这个话题阿波罗和阿克亚特斯再也没有提起过。
修筑城墙的惩罚在第二天一早就结束了,阿波罗也放了最后一天的牛羊,他们两个一起去找色萨利的国王阿德墨托斯支付报酬。
勤劳的工作应该换来对等的报酬,这是希腊的规则之一,但是阿德墨托斯拒绝支付报酬,并说这是宙斯的旨意,他并不需要他们的劳力,相反他们应该支付给提供了场所的色萨利报酬。
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阿克亚特斯竟然觉得亲切,也许是好久没有听到如此程度的诡辩了,令他不由的出声,“那怎么样你才肯支付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