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亲亲摸摸的福利都没有了,还不如不结婚呢!”

普罗塞哼了声,看起来不满的很。

就在他们一边儿聊着,一边儿走过安静的走廊时,不该被人看到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把普罗塞的埋怨收入耳际。

“我有几个问题,”修普诺斯诚恳举手,“你用鲜花和光明摧残陛下的精神和眼睛,不就该有陛下躲你的觉悟了吗?”

普罗塞抽抽嘴角,“我这样折腾他是因为他在床上不让我满足好不好!”

“那陛下穿隐身衣?”

“是因为我总对着他搂搂抱抱亲亲摸摸。”

“陛下不回去睡觉?”

“还用说吗?”普罗塞理直气壮的挺胸,“当然是我不让他睡了。”

一番话,修普诺斯服了。

而旁听许久的某个人则神色不明,看起来心情不会好。

他咽了口唾沫,努力组织好语言,争取不要话一出口,普罗塞就把他打死。

“不作不死。”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普罗塞瞥他,“瞎说,我这是培养哈迪斯的抗性,明明他自己也很舒服,干嘛躲啊?”

某个人影默默靠近他。

普罗塞一点儿也不担心修普诺斯操心的那些,他比起正常道理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更何况这才是夫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