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上報紙了。”
放學後,赤司征十郎看著窗外一個個走出教學樓的學生,而吹石則蛋疼的將報道拍到他桌上。
赤司征十郎不以為意的說完,視線從報紙轉移到她身上,認真道:“不好嗎?這樣做能有效保護到純屬無辜被牽連的你,還是說,被誤認成和我是一伙的更能讓你開心?”
“……不說什麼好不好……嗨,你今天說話怎麼夾槍帶棒的?”
吹石一開始不解,但馬上反應過來發出質疑。
“失禮了,”知道自己態度不對勁的赤司迅速調整好自己,算作解釋的說道:“我知道一些東西,當面說更安全一些,因為你和我的手機都有可能被人監聽。”
吹石舉手做阻止狀。
“……容你提醒我一下,我是被卷入什麼了不得的事件裡面了嗎?”
赤司征十郎可疑的沉默下來。
吹石絕望一巴掌拍頭,“我這是倒的什麼霉啊。”
“吹石……”
“好了,你說吧。”吹石深深嘆了口氣,“我已經沒辦法脫身了不是嗎?”她嚴肅看著赤司的眼睛說道。
赤司看著她,回想起昨晚父親對自己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