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瞬間,吹石算不上驚訝,而是有一種“啊呀,我就知道”的果然如此。

“一旦遇上莫名其妙,無因無果的事情,我就會忍不住想,這是不是又和那個神神秘秘的游戲有關,沒想到居然就是這麼回事。”

她說完,毫不掩飾不屑的撇嘴。

“都是閒的嗎?”

的場靜司好笑的說道:“為什麼?那可是勝利之後就會成神的游戲啊,任誰都不願意放棄吧。”

“不巧,我就是沒興趣的一員,”吹石失禮的咂舌,“連人都當不好,去當神會有什麼意外收獲嗎?”

的場靜司定定看她一陣,收回視線,少有的贊同道:“正是如此,貪圖自己收復不了的力量的人們,古往今來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咦,你竟然會贊同我?”吹石雖然是和的場靜司第一次見面,但光憑敏銳就解讀出他別扭的本質,但話雖這麼說,讓一個習慣扮壞人的人坦率表達自己的看法她也不會有如此妄想,所以……“你吃錯藥了?”

的場靜司:“怎麼可能,對除妖人而言,世界各處都有觸手可及的強大力量,但能忍耐下這等誘惑,才會有現在的除妖師,況且……”他的手按住被符紙擋住的眼睛,“先祖貪圖力量留下的惡果有一個就夠了。”

吹石“叭”的打個響指,“沒想過使用神的力量驅除‘那個’嗎?”指他始終被藏起來的右眼。

一直以來穿著和服留起長發,所以裝扮的再古怪氣氛上卻很和諧,半天偏長的劉海擋住一部分遮住眼睛的符紙,但氣質上卻很古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