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吹石驚訝的叫起來,“你不是……?”

南野秀一看到好久沒見的吹石也是驚訝,但他很快笑了起來。

“請於川部長借用一下設備找找手感。”說罷揮舞一下手裡的木劍,破空聲熟悉的令吹石耳根發麻。

甩甩頭,吹石壓壓耳廓,跟著恍然大悟:“對哦,這麼說名古屋的劍道大賽要開始了,我記得這次的是單人賽,南野會參加?”

她努力從腦子裡翻出以前記得牢牢的“外快”來源,不過沒想到她說完對面反倒笑容尷尬起來。

南野秀一:“吹石桑……難道不會覺得我勝之不武什麼的嗎?”

“不會啊!”吹石立刻回道,看語氣反倒是對這樣說的他感到奇怪,但等她條件反射的答完又迅速意識到對方的意思,自己倒是不好意思的辯解道:“啊!啊!怎麼說呢?果然還是沒有實感啊,南野君是妖怪什麼的……”

南野秀一沉默一下,“是嗎……”

察覺到南野秀一的失落,吹石手足無措道:“不是歧視狐狸的意思!不對!應該說,南野君就是南野君吧。”她淺淺笑起來,像是拽來春季的尾巴於這盛夏撩動百花齊放。過於平等相視,可能是神性,也可能這就是她的本性。但不得不說,這份融化寒冬的溫柔令人安心。

南野秀一:“這樣啊,”他笑了起來,瑰麗翠眸流動不明顯的柔和,融化掉妖性的冷酷,“吹石,你有沒有想過作為普通人活下去過?”

吹石一愣:“為什麼這麼問?”

南野秀一搖頭,等他上大學,母親就會和另一個人再婚,他也就沒什麼顧慮可以回歸魔界,但是……是否作為南野秀一活過這一生也是他的遲疑,今天見到這個帶著不可思議氣質的少女,意外的將煩惱傾吐出來了。

是軟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