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多少次了,我和裡世界已經失去聯系了,你們不需要擔心過去的事情再次發生。”

沢田綱吉遲疑道:“……過去的事情……”

吹石呼吸停頓,半響,“也是,你們都忘記了,那麼忘掉也就忘掉吧,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

沢田綱吉:“果然像是白蘭說的那樣,吹石桑你掌握著我們不知道的某些東西吧,有必須隱瞞的必要嗎?”

“必要性沒有,”吹石轉頭坦然對上沢田綱吉那雙美麗的恍若夕陽下海面,波光泠泠的大空般的眼眸,“可是知道不知道,並不會改變現狀,沢田,你有的沒有一件失去,這樣不就夠了嗎?”

沢田綱吉靜默一陣,肩膀松懈下來,拿起墨鏡戴上,輕松的說道:“也對,等會去和大家打個招呼怎麼樣?雖然之前是白蘭懷疑自己的記憶被動了手腳故意找上你,但是我們至少是朋友,見面吃頓飯打個招呼不是問題吧?”

吹石聞言輕描淡寫的說道:“不,應該說光憑那點兒蛛絲馬跡就能找上我的白蘭君很厲害,至於吃飯……”歪頭沖他擠擠眼睛,“這種時候意大利男人的言辭不該這麼干癟吧?”

反問被以同言的反問扔回來,沢田綱吉哂然一笑,接著嘴角輕輕勾起,露出在酒宴上迷得各家族少女朝思暮想的笑容出來。

“請原諒,小姐,您的存在讓我忍不住對您說,海洋裡的珍珠是淑女的裝飾,新鮮的花朵點綴知性女子的發間,而你適合在和我共進晚餐時收到一朵玫瑰,親愛的,它十分襯你。”

吹石仿佛游戲一般的露出戲謔的神色,輕揚起來的唇畔是熟透的車釐子的顏色,鮮豔的紅色仿佛肆意綻放的花苞,她捧起沢田綱吉的臉,沖著他做出親吻的回應。

“寶貝,你甜的仿佛融化掉的冰淇淋,不覺得在這個天氣下,剛剛好嗎?”

沢田綱吉:“……”忽然不知所措!

“哈哈哈,”吹石收回手,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