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不敢置信的仰起头,这个时候的季闲珺也不过用出一只胳膊,紫色衣袖有半边儿过到另一侧车厢,落到他眼里则是如云幕紫,心跳声阵阵,敲打得他无意中露出痴迷的神色。
季闲珺:“他们从你这里打听不出来,可我可以,说吧,青衣楼总瓢把子到底是谁?”
宫九瞪大眼睛嚅动嘴巴,季闲珺:“失礼了。”将茶壶抽出来,随意丢弃到一边儿,这种入了别人口的东西,再好他也是不要的。
不经意间展露出常年养尊处优培养出来的骄奢之气,季闲珺挑剔道:“终究是临时寻来的,用起来也不算趁手。”
“咳咳——”宫九刚好没多久的嗓子再一次被冲入喉咙的热茶烫伤,声线嘶哑难听,而且他自己每说一句话都像是拿烙铁印在自己的皮肉上,疼得都能品味到一股股血气,可是他没有不说的权利,不如说这样的折磨正和他意!
“嘶、哈哈……哈哈哈哈——”
宫九猖狂大笑,着迷一样的眼神仿佛冬季活动的豺狼,阴森冷血的盯着猎物。
季闲珺笑意温和道:“两只眼珠子也不想要了?”
宫九顿时收起侵略性十足的眼神,低咳两声,诚恳道:“我要是告诉你,你又能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
季闲珺轻亵的眼神像是一根鞭子打得宫九鲜血淋漓。
“我要你死不需要一盏茶的时间。”
宫九知道他是认真的,在说着这话的时候,季闲珺全身散发出的杀意不是作假,然而……“是,我知道,你轻轻松松的就能把我的命拿去,但是……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忘了吗?”
自己也不是没有保命的手段,虽然十分无耻,可宫九自认并非贤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