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一起一伏,腰肢款款的美人做柔顺状软在怀里,配上当前场景,当真一副——美人乡,英雄冢!
尤其是季闲珺曾赞过这地老鸨经验丰富,这经验指得正是他们两人当下处境。
不管公孙兰和他自己是多么与周围格格不入,老鸨却能眼也不眨的把他们当普通嫖客和普通卖身的女子,其他的一律装傻。
不多听,不多看,不多问,当自己是个木头偶人,如此才能留下那条轻薄如纸的性命。
这对不是江湖人的人而言是份聪明,但对此时的季闲珺却是个麻烦。
楼船再怎么讲究意境,布置的别致,其本质仍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房间里燃烧的香,喝下的酒,吃到口里的菜,里面无疑都放了催情的东西,不多,适量,刚刚好,保证到此的客人有一夜美好的体验。
正是知道这一点儿,季闲珺才倒酒不喝,不食桌上的菜,至于香味,为此特意使出龟息功实在小题大做。
然而他毕竟是很少混迹这等场合的正经人,经验匮乏导致小小的疏忽,不可避免的忽略了上等的青楼楚馆手段岂会只有这么点儿?
等软玉温香在怀,季闲珺方一打量,才发现这间看似清幽的房里其实到处都放有暗示的东西。
壁画雕梁,格子门上白纱手绘连理枝,脚下地毯,雀鸟合欢,再看一下,就连盛菜用的盘子花纹都带有若有若无的暗示。
公孙兰显然精通此道,趁机似有若无的调情道:“还请冤家多多怜惜大娘我。”
季闲珺沉默一下,一把扔掉怀里的女子,摆出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十分嫌弃的暴露本性。
“都没本尊长的好看,你哪里来的底气求我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