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
每次拍价的价格增长,似乎互有默契,统统按照第一次叫价的移花宫给出的价格依次递增。
逐渐的,一口剑已经被叫出五千两的高价!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成交数额。
要知道大清国缺银,铜矿倒是众多,已发现的那些银矿全在国家掌控之中,甚至有大庆条例,私自挖掘银矿是要被全家流放,主要人物斩首示众,情节严重者甚至牵连三族的重刑!
由此可见,五千两白银在皇家以外的地方是何等罕见,甚至一时间,全场有那么刹那安静的落针可闻。
朱珵珺眯起眼睛,对身旁随侍的大太监说了什么,之后没打算掺和进去的卧龙帘后有人出来,似乎在看出价人的身份,看一眼是很快的,不一会儿,查看的人回来对大太监说了话,大太监颔首,转身便原话告诉给了朱珵珺,听到出价人的身份,朱珵珺脸上闪过意外和趣味,倒是没有刚才那么危险。
南王全程一言不发,他以为自己的镇定表现,正是所谓的为君之相,但实际上,浸透亵衣的冷汗正是他被刚刚一瞬间泄露出帝王气势的朱珵珺震慑住的证据。
再和善朱珵珺也是大庆国的君王,自登基那日起和文武百官勾心斗角,权衡博弈出来的威严仍不是一介小小南王可以比拟的。
若治国的君主不够英明神武,大庆国早就乱象将至,也不会需要这么多人推波助澜,才初初呈现出不稳的预兆。
朱珵珺没注意自家这个有点儿蠢的皇叔,自顾自吩咐了什么,然后大太监就叫人出外喊价去了。
脸上挂着恶作剧般的笑容,朱珵珺回头对强做镇定的南王道:“皇叔不会生气吧?朕不过是想借机看看白云城主是何等人物。”
生气?
“不、不会!”
南王其实根本没听见朱珵珺吩咐了什么,但是常年以来的做戏习惯让他脑子里刚过了一遍朱珵珺的问话,身体已经下意识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