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之酣然,旁人也不禁目不转睛, 连惊叹都忘在唇舌尖, 所以当异样出现时, 还有余力评价几句了,非玉罗刹, 王怜花莫属。

“他来了。”

玉罗刹语气笃定。

王怜花浅笑道:“这不正好,你不一直对他的实力心怀疑虑吗?”

“说的好像只有我一样,”玉罗刹飞过去一道似笑非笑的眼神。

王怜花叹息:“这话不假, 若说世上还有谁能惹出这许多好奇心的……”

玉罗刹稳稳接道:“季闲珺。”

一个名字, 代表一个传奇。

别看二人交谈间轻缓沉静, 实际上这二人的眼睛,自从那展露风华的一剑出现之后, 眼神都跟着变了。

一改对决斗的漫不经心, 全神贯注的盯紧视野中的每一个变化。

此时的他们和之前那些武林人一般无二, 他们有余裕对西门吹雪, 叶孤城指指点点,高高在上, 但却没精力描述出这一剑的风华。

两个地位之高, 足使在场名宿望尘莫及的宗师, 如今眼中唯有渴求,脸上唯有贪婪。

季闲珺在他们面前展现出新得境界,不下于在酒鬼面前摆上一碗陈年烈酒。

其香之芳, 足以使他们如饥似渴。

别看季闲珺很少动武的模样就以为他不是一个身手快过脑子的武夫,都说过了, 他那个世界的特殊性就要求统治者不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朱珵珺能对叶孤城说,天子之剑,平天下,安万民,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以身当剑,血溅五步,是为天子所不取。